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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兄宽心,北方各地来报,虽然我有涂山之败,但周军仍未有大举调动迹象,今观郭威之书,他似乎并未有南侵之心。”李景遂劝慰道。
李璟的怒火发泄了大半天,这火气也消了不少:“不管怎么说,这刘彦贞是不能再为边将,有他在北边一天,朕寝食难安。朕杀他一人容易,若是牵连他的亲属,国人怕是怨我不仁。”
“皇兄,那如何处置刘某人呢?”李景遂问道。
“削职为民,永不复用!”李璟断然道。
虽然这个结果不会让许多人满意,但总算保住了刘彦贞的性命,李景遂只得躬身应道:
“遵旨!”
“三弟,今日这里并无第三人,你身为天下诸道兵马大元帅,今日给为兄说句心里话?”李璟问道。
“请皇兄明言。”李景遂听皇兄说的认真,连忙说道。
“若是周军挟此大胜,突然发兵南下,我没淮驻军是否能够抵挡得住?”
李景遂暗道自己的这个皇兄,显然是突遇北方兵败,有些后怕了,遂劝解道:
“皇兄勿忧,依臣弟拙见,周军并无必胜把握。涂山之战,败在边帅轻敌大意统兵无方,假使周军南下,首先需要足够的兵力,其次还要有足够的渡船,而我军水师则是北人所不能一较高下的。北人利在战马驰骋,退一步说,就算失去了淮河天堑,我方还有江淮之间大片州县可以迟滞敌军,来犯之敌若不能速胜,则必会在我军前后夹击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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