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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这想法着实不错,我等佩服至极。不如你打头阵,我等为你击鼓壮势!”其余迎亲的诸位将军们明知此人在开玩笑,都在旁挑唆,唯恐天下不乱。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韩奕感觉自己像只猴子,被人围观,是进不能,退更是不可能。
吴大用屁颠屁颠地不知从哪找来的一张胡床,一边扶韩奕坐下,一边嚷嚷道:
“兄弟,你不要着急。日头还早,你坐下来慢慢想,总会想出一首的。”
朱贵忽然惊叫了一声,将刚想坐下来的韩奕吓了一跳。吴大用埋怨道:
“朱阿三,你叫甚么叫?倔驴似的!”
“你才是驴呢!依我看,你这是不怀好意,害咱七弟!”朱贵反驳道。
“我怎么害老七了?朱阿三,你今天要不说出个道道来,我跟你没完。”吴大用义愤填膺。
“老七要是坐在胡床上,这双脚可不就离了地?双脚一离了地,就断了地气,底气怕有不足啊,这如何能做出好诗来?”朱贵摇头晃脑,发表着高论。
吴大用捏着下巴,围着那胡床转了两圈,似乎恍然大悟:“啧啧,真想不到啊,朱阿三也是有学问的,小弟受教了!”
“我一向有学问。”朱贵拍着吴大用的肩膀,大言不惭地吹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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