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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党都头这是在拍我马屁!”韩奕大笑道。
“属下这是实话实说!”党进微露羞赧之色,这个汉子有些圆滑,他转头问围坐的军汉们道,“兄弟们觉得如何?”
“相公以万金之躯,与我等粗汉齐进退,我等还怕李瑰作甚?”军汉们嘲笑道。
韩奕等军士们消停了,继续说道:
“吕三郎方才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虽然是至理,但世上之事不可一概而论。那智伯兵败被杀之后,赵襄子把他的头骨涂上漆,作为饮具,尽显胜者为王的气慨。但智氏的门客中有一个名叫豫让的,想为他报仇,便去刺杀赵襄子!”
“这豫让得手了吗?”党进不由得伸长了脖子。
“废话,要是真让他得手了,哪里会有赵国?”吕福讥笑道。
“豫让先是化装为刑徒,怀揣匕首,混到赵襄子的宫室中为奴,为赵襄子洒扫茅厕。大概是天佑赵氏,赵襄子去茅厕时,忽然心动不安,令人搜索,抓获了豫让。左右随从要将豫让杀死,赵襄子说,智氏举族被诛,已死无后人,而此人还要为他报仇,真是一个义士,我小心躲避他好了。于是,赵襄子便释放了豫让。”
“赵襄子有气度,真了不起!”众人纷纷议论道。
“豫让虽然侥幸逃了一回,但他仍然不肯放弃。他用漆涂身,装扮成一个癞疮病人,又吞下火炭,弄哑嗓音,还在街市上乞讨,就连他结发妻子见面也认不出来。一切只为了躲在赵襄子出宫必经的桥下,寻找机会将赵襄子杀了。那桥后来就叫做豫让桥,据说就在如今的晋阳。若是将来有机会直捣太原府,定要去寻访一下。”
“那么这回,他成功……”党进看了吕福一眼,硬是将未说完的话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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