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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我欲召集百官朝中议事,请太师携苏、窦二相及百官一同前往。今陛下驾崩,国之不幸是也,但太后尚在宫中,不可不问太后起居,请教太后懿旨。”郭威又道。
“全凭侍中吩咐。”百官纷纷应道,他们瞧郭威的意思,那便是自己又重操旧官了,哪里会有异议。
郭威没有设宴款待冯道与百官的意思,因为家中十数口惨遭不幸,况且皇帝刚死。冯道与百官也知趣地告辞而去。
“晚辈今日得罪了太师,还请太师见谅!”在返回的路上,韩奕选择与冯道同行。
“子仲为何前倨后恭啊?”冯道悻悻地问道。
“人们常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太师累朝为相,今又位列三公,定会有过人的雅量。”韩奕道。
“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俚语头一次听说,倒是极有道理。”冯道扭过头来,“子仲以为,我要是不能多一些雅量,那又能如何?要是为政者,能多有一些雅量,世上就没那么多祸事了。”
冯道暗指杨邠、史弘肇与王章。
街道上空无一人,两边里巷中只有几只野狗在狂吠着,间或夹杂着妇人的啜泣声。远处,一队队义勇军军士风驰电掣地疾驰而过,不久便传来一阵喊杀声,然后又归于沉寂。
“此番大军入城,子仲对京城百姓有活命大恩。”冯道评价道。
“是吗?”韩奕不觉得有任何高兴之处,“太师不觉得我这是与别军将士为敌吗?如今诸军都说是韩青州断了大伙的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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