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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公想着治理国家,但治理国家需循法度。此番城中大乱,百司空无一人,总有乱军趁机侵扰。”韩奕示意部下奉上一大堆文书,说道:
“这些都是法书律令条文,幸好没被焚之一炬。”
郭威盯着那堆文书良久,不得不赞许道:“别人眼里只有金银财帛,子仲眼中只有律令文书,用心可谓良苦。今日当着太师之面,我发誓必会妥善保管这些文书。”
“其实老夫倒是以为,这些文书还是烧掉好些!”冯道却说道。
“太师这是何意?”郭威奇道。
“汉法苛严,甚于史上任何一朝法令,百姓有犯盐禁一两者,便获死罪。况且本朝法令繁杂晦涩,漏洞百出,又前后矛盾。如此一部律令,如何能行?”冯道说道,又望了一眼韩奕,“韩侯以为如何?”
“太师所言极是,但早前太师为何不向陛下进言?”韩奕见冯道又扯上自己,故意反问道。
冯道老脸一红。以前杨邠、史弘肇柄政,尤其是史弘肇十分残暴,执法严厉太甚,京城里有人白天抬头望太白星,便被他命人当场腰斩。冯道看在眼里,明知不对,却不敢当着史弘肇面表示异议,可见冯道也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老夫老朽是也!”冯道敷衍道,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来。
郭威见冯道吃了韩奕这一闷棍,心头大呼痛快,佯言道:“今朝中群小大半已经伏诛,依郭某之见,将来应广开言路,博采众言,如此方能使令贤者畅所欲言,有用于国。只是到时候,太师不要藏拙哦?”
“那是、那是!”冯道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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