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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一点，方源如果被五位主宰杀了，一切的危机自然瓦解。”

        祝山君安慰众人。

        “可万一要是方源和五位主宰和解了呢？”

        东方善摇了摇头，“初代霸帝既然让我们尽量拖延时间，说明他倾向于认定主宰们会很快对顾辰采取手段。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侥幸的余地。”

        “说的对。”

        叶悠站了出来，回想起当初在第二山上与那封驭修的一战。

        封驭修是个有理想的人，拼死执行方源给的任务，认定他是能把五位主宰拉下神座，摧毁制度之人。

        叶悠受他感染，为此试探过方源，可方源的所作所为让他失望。

        “方源不是会被复仇的念头支配的人，他看重的首先是利益。”

        叶悠说道，心中叹了口气，恐怕屠龙者终究要变成恶龙。

        破坏制度的人一上位，摇身一变成为制度的捍卫者，这样的事还少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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