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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祭酒一职,更是非德高望重者,不得担任。
刘辉文能成为国子监祭酒,地位自是超然。
只是……
现如今,这曾经桃李满天下的国子监祭酒,却已变得无所事事了。以往都有监生进入国子监读书,可废除了八股,国子监顿时冷清下来,且不再学习八股,这国子监上下诸官,几乎是两眼一抹黑,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职责应当是什么。
刘辉文这位天下监生的大宗师,同时也负责管理天下学官的大祭酒,现如今……却仿佛成了孤家寡人。
可是……他很沉得住气,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每日照例都去当值。
近日,他染了风寒,今日带着病躯来,依旧不断的咳嗽。
在他的身后,一个礼部的官员上前,关切地看着他道:“恩师,您的身子向来不好,不如到一旁歇一歇。”
这礼部的郎中,显然是刘辉文的弟子,他故意声音高亢一些,便是想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
果然,在不远的内阁大学士谢迁听罢,侧目看来,随即担忧的看了刘辉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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