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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举人也给惊得打了个寒颤:“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他眼睛红了,一把拉过了刘秀才的衣襟,龇牙裂目的道:“股价暴跌了?我…我……愚兄我……”
他脸上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惊恐。
对于外头纵火的事,一点也不关心。
他突然哀嚎的道:“我买的四海商行……它也暴跌了……也暴跌了?”
“跌了……都跌了……”刘秀才滔滔大哭:“不只是股价,这宅邸,到现在,已是拦腰而断了,可怜我才刚贷款买的宅子啊,交了真金白银的首付,现在这宅子,竟是不及借贷的银子……”
周举人顿时觉得头晕目眩。
因为……他也是在京中置了产的。
功名没了。
家底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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