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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滋滋的样子,眉飞色舞。
弘治皇帝心里倒是很想说,此时此刻,你就不该谦虚一些吗?
可细细一想,谦虚二字,本就是四书五经之中的价值观,人为何非要谦虚不可呢。
立下大功的人,明明为人所瞩目,却非要谦虚不可,这又是什么道理。
弘治皇帝道:“这些地,都是你耕出来的?”
朱厚照道:“是儿臣带着人耕出来的。”他抬头看了一眼方继藩,稍一犹豫:“老方也出力不少。”
弘治皇帝见他肤色黑不溜秋的样子:“上千亩的试验田,还要记录无数的数据,朕还听说,西山研究院,也有参与,想来,在实验室里,也不知费了多少功夫。今日朕见到的,是亩产七百斤,可朕看不到的,却不知是心血,太子从前顽劣,朕总是担心,现如今,终于可以放心了,朕有此子,如获至宝。”
朱厚照高兴的纳头要拜,口里道:“父皇此言……儿臣……”
哐当一下,却有一枚印章因朱厚照动作幅度过大,竟是摔下来。
那一串印章,挂在腰间,挂着的绳子,不知磨损了多少,此时终于是承受不住了。
弘治皇帝看着那印,却是上前,亲自将印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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