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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一样的东西,你胡咧咧什么?”
“师公……学生……可以保证,这几日,江西北部……一定……”
“呸!”方继藩道:“下不下雨,与我何干,你说什么最尊敬的便是我,你拉倒吧,我们很熟吗?我是你爹,还是你爷爷?你拿我担保什么?”
方继藩龇牙,这个先例,不能开啊。
见王文玉一脸沉痛之色。
方继藩心软了,他咳嗽一声,决定好好和他讲道理,便蹲在跪地的王文玉面前:“你看哈,我有徒子徒孙数千人,这么多人,人人都能拿我担保,有一个人失了手,我的面子往哪里搁?我的脑袋还有吗?”
“师公也知道,偶尔,师公会拿你们做担保,可是你想想看,师公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嘛?你们有几千人,死一个两个,那也是千分之一或是数千分之一,这是小概率的事件,你们学天文地理的,不学算数的吗?”
王文玉一想,顿时有些明白了,恍然大悟之色:“学生明白了,学生万死。”
方继藩他叹了口气:“江西的事,你有把握吧?”
“有,有的,学生这些年,专门观察的就是地理和天象,同时收罗了大量的古籍,还有徐经师叔的文献……”
方继藩压压手:“那就成了,不必解释你平时看什么书,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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