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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一个情况?
那泼皮躺在地上,被打蒙圈了,一听还要捉拿自己,大叫:“娘舅,娘舅啊……”
吴班头面无表情,什么娘舅,你是我亲儿子,老子都不认你!
如狼似虎的差役冲上去,一把将泼皮五花大绑,而吴班头却已上了高台。
这高台前头是展示用的,三面开放,后头则是用帘布遮了,吴班头掀开帘子进去,便是啪嗒一下,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跪拜一气呵成。
“小人不知定远侯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小人该死,方才有宵小,竟敢在此惹是生非,小的已经将其拿住,定要从重法办,不知侯爷,还有什么吩咐?”
他说罢,便埋着头,压根不敢抬眼看,整个人都战战兢兢的,似乎是吓尿了。
便见一双靴子,在他面前,靴子的主人道:“起来吧,何必这么客气,我方继藩,是一个极好说话的人,今日来此,是急民所急,给咱们京师上下的军民百姓,送宝贝来了,你带着人,就在这附近,维持一下即可。”
“小的遵命,侯爷放心,谁敢来砸场子,便是和小的有杀父之仇,小的和他不共戴天。”
方继藩心里在乐,后世的人都说明朝做买卖要应对无数麻烦,所以资本主义萌芽虽在明末诞生,可发展并不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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