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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鲁是个叛党啊,势必是桀骜不驯之人,哪里有自己这般圆融和机智,这若是说错了话,岂不是糟糕。
自己对这所谓的后母,没有感情,可方继藩担心的却是自己的爹,他眉头微锁,道:“我这后母,身份有些特殊,只恐太皇太后不便……”
朱秀荣笑了,明媚皓齿,一笑倾城:“你这却不知,太皇太后之所以见,便有这层意思,她这一见,就没有人再敢提及你后母的过去,岂不是好?为此,我可磨了许久呢。”
方继藩这才知道,原来这背后,是朱秀荣在吹枕头风。
方继藩心里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却还是道:“既如此,那么只好见一见了,多谢殿下。”
“你我之间,不必相谢的。”朱秀荣竟带几分幽怨的看着方继藩。
“啥?”
朱秀荣道:“好了,我身子好了许多,有劳新建伯诊治。”
方继藩只好悻悻然站起来,自己有惹她不高兴吗?又或者是,这又是传递什么?本少爷纯洁的就像个白纸啊,这个事,不懂啊。
他朝朱秀荣作揖:“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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