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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司马懿回来,长兄司马朗是格外开心的,拉着司马懿不断的打量着,险些哭了起来,“仲达啊,你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若是有事,我死后如何跟阿父交代啊?”,司马朗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眼泪。
司马懿没有多说什么,吃了些饭菜,便去睡了。
司马懿这一次,直接睡到了次日的傍晚时分,起身洗漱之后,却忽然有些头痛,司马懿也没有理会,吃了饭菜,便坐在后院里休歇,没过多久,司马朗听闻他起身,也来到了后院,兄弟二人,坐在后院,聊着天。
“你在兖州犯了什么事啊,如此的严重?”
“我什么也没做。”
“那为何还要治你的罪呢。”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
司马朗这才反应过来,骂道“一方州牧,竟还怠慢治政,成何体统啊!?”
“是我疏忽了,忘却了如今的庙堂官制,侍中令完全可以越过天子来治我的罪,陛下还让我去找诸葛村夫请罪,就怕这厮不依不饶的辱我”,司马懿冷冷的说着,司马朗愣了片刻,方才问道“你与他的关系不是不错麽?”
“呵,不错?他向来就是个小人,眼里根本容不下贤才忠臣,满脑子都是争权夺利,你看他才刚刚坐上侍中令的位置,就险些害死我,为何,他就是怕我会争夺他的位置啊,这样的奸贼在庙堂里,可谓是忠臣之患!”
司马懿说着,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司马孚那厮呢?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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