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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奇了怪了,莫不是你马上又要翻出你的‘要不是有那种女人,就不可能有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的论调?”花骨朵耻笑,“这就是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你那车轱辘话能不能别拿出来扯了?”
王师大使馆来凑了个热闹,主要是闲的,惹事精的打油诗,人家分析半天还没个结果,既没信心认定这是惹事精在战术讹诈,也不敢确定惹事精没有战术讹诈,索性出来冒个泡,找点存在感。
人家是这么问的:“你们不是号称几十年前就清理完所有的‘满楼红袖招’者了吗?”
花骨朵回复:“是啊,清理出去那批跑贵国一看,又跑回来了么这不是。”
王师大怒:“造谣!”
花骨朵好奇一问:“那我就奇怪了,动不动见贵国又是报导某大人‘已遂’,又是报导某明星‘基本已遂’,三天两头还有贵国的军营中的‘已遂’还有‘多次已遂’事件,难道当面没教育过来,仗着腰里有点金圆券跑贵国的那帮一看贵国的人野蛮到连瓢资都不付,于是趁着开放又跑回来了吗?”
在观音庙混久了,谁不带点随时挑事儿的嘴脸?
花骨朵身为吧主,那当然匪气最盛。
王师很生气。
你不能把坏事都推到王师头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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