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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把我的食物送到伤兵营去,还有我随身所携带的一点现金,全都给伤势最终的士兵……”
“从今天起,我恐怕要吃普鲁士的牢饭了!我此生不会再吃法兰西民众的供养了!”
“走!该面对的,我总得面对啊!”
法皇就好像回光返照一样,脸色红晕、精神十足,瘦瘦的老头看起来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他的腰间别着叔父传下来的佩剑,在侍卫官的簇拥下大步流星走出了城堡。
门外就是一辆敞篷马车,遮阳的帆布放了下来,座椅就这么露天放着,两匹健马在前面躁动的刨着土。
法皇迈步走上去,身边的劳尔议员伸手就准备把帆布遮阳棚支起来,但是法皇却阻止住了他。
“让我再看一眼我的军队吧,也让他们再看我一眼……就算是耻辱和仇恨,也是我应该面对的!”
马车缓缓向前,两侧一个连的骑兵排成长队保护着马车,劳尔议员骑着马在后面紧紧跟随。
法皇终于走出城堡了,此刻正是上午八点整,无数的士兵看着出城的法皇下意识的站起身来。
数不清的士兵站在色当的废墟上,看着法皇的马车沉默不语,空气中只有军旗还猎猎作响。
没有人敬礼,也没有人唾骂,剩下的只有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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