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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他有罪吗?我就是不给手下士兵说他载淳的好话,这也有罪了?您也太霸道了……”
“管天管地,你还管我喜欢不喜欢那个小丫挺的!”
“你放屁!”肖乐天气的脑门青筋乱蹦,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啪的一声项英嘴角就流血了。
“你你你……”肖乐天的手指着项英都开始颤抖了,他气的心脏发颤都有心脏病的前兆了。
“不懂事啊!混……”肖乐天无力的放下手臂长叹一声“你为什么要和载淳比?他才十三岁,他这个年龄本身就有犯错的特权……”
“你比他大啊,你二十好几的人跟十三岁的孩子较劲吗?”
“更何况……跟何况载淳他能跟我多久啊?再有三年他就要去亲政了,我也管不了他了,而你们注定要跟随我数十年的!你说你吃这个醋干嘛啊……”
肖乐天身子一软靠在了椅子背上,痛苦的揉起了太阳穴。
人和人交往就是这样,话不说不明,理不讲不透,砂锅不打一辈子不漏。
如果说载淳手下的奴才们正在相互争宠,那么肖乐天的这些弟子中一样也存在着争宠的现象,只不过不那么明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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