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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到希望，所以自然得挣扎。

        “那些四重天妖王、五重天妖王，是不愿被控制，为奴仆的。它们希望我们人族放它们离开，放它们回妖界。”秦五说道，一旁洛棠也道：“妖族还说，它们也是奉命行事，这都是妖族帝君决定的。若是人族强行困住它们，它们看不到希望，只能和人族鱼死网破。”

        秦五点头道：“天妖门也是如此，天妖门在人族渗透更厉害，上千名天妖就罢了，还有大量的天妖门凡俗弟子，那些凡俗弟子藏匿在一座座城池……想要发现他们非常难，一旦破坏起来，我们也会很难受。”

        孟川微微点头：“天妖门，是比那些妖族更麻烦些。天妖门的条件呢？”

        “过去的事，既往不咎，将来对他们，和对神魔一样，一视同仁。”秦五说道。

        孟川冷然道：“这么多年，因为天妖门，人族死了多少神魔，多少城池被屠戮，多少城关被攻破。还既往不咎？想的挺美的。”

        “他们渗透太深了。”秦五担心道。

        “且稍待，我这就将他们抓来。”孟川说道。

        “什么？”

        秦五、洛棠、孟安听了都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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