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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什么，都不需要吗？”

        程峤笑了一下。

        有点意思。

        “原本是你都不知道你以后能拿到什么东西，这该是我的优势，让我来提条件，结果反而被你把主动权握在了手中。”程峤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姜云，不过是被人点拨了一下，就能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吗？”

        姜云眼神没有丝毫回避，直直的对上程峤的目光，“是啊，我也有点惊讶。”

        “总觉得从前的我周遭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白纱，死了一回反而把这些白纱给撕开了，让我能好好的，清晰的看这个世界。”

        她嘴角带出一点笑意，“程峤，你知道吗？就好像这个世界和我原来所知道的那个世界完全不一样了似的。”

        程峤想了一下从前听说的这个小丫头的传闻，再对比一下眼前跟他单独处在一屋，被他逼在墙边都丝毫不惧的模样，心里点了点头，可不是不一样了，这差别也太大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若不是姜沄娘的模样程峤确实知道，他难保真的会怀疑谁搞了个假的姜沄娘过来。

        程峤把自己的思绪扯回来，“你都这么说了，合作也可以，不过怎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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