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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手指粗糙，有很厚的茧子。

        空乘作为飞机上的服务人员，皮肤细腻，无论男女，举止端庄典雅，身体必须保持一个几近完美的程度。

        手更是引人注目的地方，所有他们的手指上根本不会有茧子和伤口。

        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个人是杀手。

        端枪久了，他的手上才会有这样的茧子。

        赵凝夕和林启扬这么久了，他的一个眼神变化就能引起她的注意。

        她看了看旁边的咖啡，也没有端起杯子。

        空乘刚才垂着头，完全没有注意林启扬的眼神变化，亦或者，他已经看到了，只是不屑。

        林启扬眼眸中的那一缕神色稍纵即逝，端起咖啡杯，笑道：“真是有劳了。”

        说完，他便一饮而尽。

        赵凝夕见林启扬喝下咖啡，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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