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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涯见自己才刚说了一句话而已,那小人儿便率先发难,哭了起来,顿觉一阵头痛。
他活了三百岁,见过尸山火海、山崩地裂,还真没见过小孩哭,竟有些不知所措。
等了一会儿,见沐昭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便用那把没有情绪起伏的清冷嗓音问道:“你哭什么,为师错怪你了不成?”
沐昭心想,可能女孩子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情绪崩溃吧……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满腹委屈从何而来,在看重天地君亲师的古代,哪怕做师父的把弟子打死了,你爹可能还得赞同一声:“打得好!”
泠涯不过罚她抄写几篇文章(虽说多了点),但毕竟绝少呵斥过她,更别说体罚了。
其实说起来也好理解,她不过觉得自己这么信任泠涯,将生死攸关的秘密交付与他,连沐晚都被排到了后头;想着自己跟师父的关系明明更进了一步,彼此多了许多信任,哪成想他一转头就变了张脸,严厉比之前更甚,产生心理落差罢了。
泠涯哪里知道小徒弟心中这些弯弯绕绕,只道她被自己纵坏了。
他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甚至算得上孤僻,对着外人冷冷清清万事不怪,是因为不屑于将多余的情绪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看她哭得理直气壮,一想到她随随便便与不认识的人立誓,还是那等对于修士来说最严重的誓言,觉得一股火气又冒上来,便想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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