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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人心 (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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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回首,纷纷行礼道:“太常丞。”

        苏践言走到王瑾晨跟前托扶着她行礼的双手,“我已丁忧卸任,不是太常丞了,前日家父狱中出来,天寒地冻,还是宣德郎赠裘衣让家父最后一程未曾受冻,归来后家父一直念叨着,”苏践言接过家僮手里的狐裘,“这是从西域来的狐裘,还希望宣德郎不要嫌弃。”

        “温国公一生为民与家国,这些都不足挂齿,温国公病故乃国家损失,还请苏公节哀。”

        苏践言哀叹一声,用粗生麻布所制的袖子擦着眼角处的泪水,“宣德郎替家父正名之事,苏某不胜感激,今日吊唁,苏某抽不开身,灵堂内有贱内与几位弟弟在。”

        苏践言离去后李元符皱着眉头念叨道:“宣德郎?”

        “难道昨日殿下召见你,是因为韦方质立簿一事?”李元符抬头问道。

        “是不是与你有什么关系?”王瑾晨回的极为冷漠,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语的女子,眼里满是醋意,“看来令尊的消息,灵通也不灵通。”

        “你一月内跳过正字与校书郎授职进阶,难怪朝廷有人传你是第二个薛怀义。”李元符的声音极大似乎故意说给某人听的,旋即又走近一步压低声音道:“今日的账,我迟早会要回来。”

        “那就拭目以待,等着看李校书郎是如何向本官讨要这笔账的。”

        “哼!”李元符瞪着眼珠子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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