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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离道：“我给了他们密道图。”

        姬纸鸢没有说话。

        燕离顿了顿，咬着牙道：“大夏亡了。”

        “为了fuhou？”姬纸鸢道。

        “是。”燕离道。

        “呵呵……”姬纸鸢笑了起来，一面笑着，一面从她的让人心碎的美眸中落下泪来，“fuhou，呵呵呵……fuhou……”

        晶莹的泪珠从她完美无瑕的脸上滑落，越落越急，一滴一滴串连成珠，可是她还在笑。

        “我很相信你，比相信自己还相信你……呵呵……可是你要fuhou……”

        “每个人都劝，我不听……呵呵呵……可是你要fuhou……”

        燕离双手都在颤抖：“我可以原谅所有人，但你不能……你每对我好一分，我都会当成施舍……”每说出一个字，他的心脏就像被挖走一块肉。等到说完了，心也就空了。

        “你敢看我吗？”姬纸鸢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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