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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他的确不能全然自己做主,要不然的话,他也的确不会现在问方辰,但应该还没沦落到连说话的份都没吧。
方辰这显然是打算剥夺他在自己婚礼的决定权。
“先别急!”
见段勇平又蠢蠢欲动了,方辰白了段勇平一眼,用眼神制止了段勇平的骚动。
“虽然我不认同你所焦虑的这些理由,但你既然焦虑了,那这就成为了一件值得焦虑的事情,需要认真对待。”
段勇平顿时绝倒。
他发现方辰最近是不是哲学书看多了,说的净是一些难以理解的车轮话。
方辰之前所说的,“我知道老段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你也知道我知道你一撅屁股就拉什么屎。”
以及刚才那一堆,搞不清意思的焦虑,简直就跟哲学书上,那些“思想思想的思想是反思的思想”,之类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处。
“所以说,我也退一步,考虑到你的确是新官上任,而且来回折腾别列佐夫斯基他们也的确不好。我决定把你的婚礼推迟到明年一月十号以后,咱把你的婚礼和年会一起给办了,热闹就热闹这么一次得了,也不麻烦,反正别列佐夫斯基他们年会的时候,肯定是要回来的,也算不得你麻烦他们。”
“至于说,收礼这部分,该收多少收多少,擎天的二当家结婚,收笔钱那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了。”方辰说道。
段勇平顿时无言以对,他突然不知道,方辰这是在意他的婚礼,还是不在意他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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