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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元孝之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既非公堂,也未画押,谁也不能拿他如何。
元孝之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的样子,狠狠瞪着凤无忧,凤无忧却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她淡声道“本王妃并未指明药水功用,你却一口说出,还想抵赖?”
“那不过是草民猜的而已,王妃娘娘,难道草民猜测一下,也有罪不成?”现凤无忧没有搜出药水,元孝之瞬间冷静下来,话说的滴水不漏,将之前的破绽都圆上。
这副抵赖样子,让周围的衙役和萧家军看着都怒了,可偏偏,他们真的奈何不了他。
凤无忧冷冷地看着元孝之,道“你是不是以为本王妃拿你没有办法?”
如此嚣张,简直令人望之生厌。
“王妃娘娘,瓷瓶虽然是我的,里面装的东西却不是我的,哪怕到了皇上面前,我也一样是这句话!西秦是讲究律法的地方,就算你是王妃娘娘,没有证据,也休想随便定我的罪!”元孝之慷慨说着,咬死了不肯承认瓶中的药水是他的。
在他看来,凤无忧没有找到药水,就不能把这个罪名安在他身上,顶多把他收监或者带到京城,但这两种方式无论是哪一种,都自然有人会救他。而那药水,因为全天下除了他谁也制不出来,这也就意味着,根本不可能有证据。
“证据?”凤无忧几乎给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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