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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糖轻抿了抿唇,唇上还有他滚烫的温度。
苏糖垂眸,声音很轻,“那如果,你真的认错了呢?”
祁夜僵住,苏糖忽然弯了唇角,抬眸看他,“如果你真的认错了,又该怎么办呢?”
祁夜骤然狭眸,紧紧盯着她唇角带出的笑,那笑,让他觉得她在嘲笑他讽刺他。
她微偏头,问他,“你现在的心跳到底是为了谁,你知道吗?难道,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祁夜握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两分,忽然觉得心慌又害怕,颤声道了句,“闭嘴。”
苏糖却依然道:“其实我跟你坦白,真的不是想要伤害你,我只是不想看你再这么痛苦……”
祁夜闭上眼,牙根紧咬,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咬出来,“我让你闭嘴!”
苏糖深吸气,声音也更轻,“既然你那么爱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其实你知道的,你也问过我的,你早就看出来,我和她根本就不同……”
说到这里,她终于停下了。
他睁开眼,双眸泛红,她却能看清他腥红眼底铺天盖地的暗色,恨不得将她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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