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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只好将腰包里的黑色手绢递给褚泽明。
徐武见状,心里叫苦不迭,但还是没放弃最后的逃跑希望,连连拒绝道:“褚兄,不要这样,我自己来擦就好了,怎么敢劳驾你这双修长骨感,精致如玉的双手!”
褚泽明道:“不劳驾,我挺乐于助人的。”
说罢,直接将手里的黑手绢糊在了徐武的脸上,这帕子是粗麻布做成的,粗糙得很,褚泽明的手劲儿不小,把徐武摩擦得生疼。
等到擦完,徐武的脸几乎红成了猴,尤其是鼻子,疼的不要不要的,“兄弟,你这手绢,恁的这么粗糙,这哪里是擦脸的,擦屁股都嫌磨得慌……还有啊,这帕子多久没洗了?”怎么有点臭臭的。
旁边常威听见徐武的话,不赞同地道:“怎么会磨得慌呢,就是要粗糙才能擦得干净粑粑,这帕子小白从小用到大的。”
徐武一愣,僵硬地看向常威,和他身旁坐着的半人高吊睛大白虎。
然后,一道悲愤欲绝的怒吼贯彻大殿——
“褚泽明,你这个天煞的!你竟然用畜牲的擦屎帕子给我擦脸,褚泽明你王八蛋你没有心,褚泽明给我逮到机会总有一日我要弄死你丫的……”
听见徐武闹腾,褚泽明于是直接给他扔了个禁言诀过去,面不改色地道:“手都没了,有人伺候你给你擦鼻涕就不错了,还敢挑这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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