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或者说,其实她已有不太妙的预感吗?
出征冬运会之前,伤病就一直反反复复,之前自嘲说风湿,其实就是一入夜寒风一吹,脚踝就生疼生疼的,白天有多疲惫,晚上疼痛就会憋着全使出来。
但即使那样不安,也全须全尾的坚持到了这里。
只是没想到,把难度配置降低成那样了,真正竞赛对脚踝的压力比想象中还要大。
前天她不是犯懒要在酒店葛优躺,纯粹是左脚又开始抽疼所以干脆静置休息。
按照汤医生说的喷了云南白药贴了绷带,晚上才能勉勉强入睡。
但这一套本来会见效的方法,直到她今天进入热身区了都没有缓解,为了正常比赛,那就只能服用她不太想服用的止痛药。
止痛药当然会比封闭的副作用要少点,但对于运动员来说,从来都是能忍则忍,好像只要一开始后面就永无止境,害怕有耐药性。
她也这么和陆教练说了,教练就说那你就吃半片吧。
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吃整一片好点,还是吃半片会好点。
司空夏懵懵的半坐起身,捂着左脚,那种刹那心惊胆战的恐慌还在源源不绝冲击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