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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点头,一激动又咳嗽了起来,羲沉昼连忙取来新帕子递给她,她又咳出了大量的血红。
擦过嘴角,咽下口中腥甜,彤素若无其事,眼睛晶亮。
“我以前看《项脊轩志》,有一句记得特别牢,”她道,“‘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她喘了一口气,说太长的话,容易累。
“北方不好种枇杷,我挑来挑去,见桂花活得长,叫人又找了几棵桂花苗,过会儿,陪我去种下,以后也好有个念想,好不好?”
羲沉昼把她鬓边一缕长发撂倒耳后,道:“不好。”
“怎么不好?”
他低头,额头与她亲昵相抵:“若不在了,我放目所及之处,尽是冥河黄泉,哪儿还有闲心看桂花?”
彤素默默了半晌,拍了拍他的手臂,艰难起身叫青禾送来一柄金剪刀。
握住自己和他各一缕发丝,咔嚓剪下。
叠在一起,打个精美的结,把长发的结放进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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