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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后来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似嗔非嗔地瞪了瞿耀一眼,“都怪瞿总太小题大做,让杨特助在众人面前难堪了。真要论起来,其实我还得跟杨特助道歉——对不起啊。”
或许是想到了昨天的事,杨琳低下了头去。
我用余光看见她放在腿上的双手拧成了一团。
“没关系。”她的声音低到听不清,“瞿总教训得是,是我咎由自取。”
“行了,们都出去吧。”瞿耀挥了挥手,说:“以后不要再犯就是了。”
我能看得出来,瞿耀对杨琳是存了些“仁慈”的——在认定了她是故意撞小宋,让小宋把热茶泼到我身上以后,他仍把她留在公司,除了口头责骂以外,没有给予她一丁点的惩罚。
但这样的“仁慈”不过出于他对杨琳这个优秀下属的珍惜,没有掺杂其他不纯的成分。
在我看来,这样的“仁慈”,还不如不给。
钝刀子割肉,虽不及利刃疼,但造成的伤害是持续性的,折磨的是人心。
——我都对杨琳生出了几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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