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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姚希姐啊。”小雨在笑，笑声却极不自然，“找我有事吗？”

        “今天早上的事，对不起啊。”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我刚刚去前台找，才知道哮喘犯了去医院了。现在还在医院吗？我过去看看。”

        小雨连声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我吃了药，已经没事了，现在都在家了。”

        “那要不然……把家里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她的病怎么都是因我而起，我有义务过去探望一下，赔偿她的损失。

        “哎别！”她很慌，“我跟好几个人合租的房子，过来的话不方便！”

        这种情况，我确实不方便过去打扰。

        “那好吧。”我说，“明天中午我请吃饭，正式向道个歉。”

        小雨这回没有推拒，“好。”

        挂了电话，姜越问我：“今天早上发生什么事了？”

        我含糊其辞：“工作上的一点事。反正就是我说了重话，把人家小姑娘弄哭了，还害得她犯了哮喘。”

        “对一个小姑娘能说什么重话？”姜越斜眼觑我，“以为我不知道么？在外头对谁都挺好的，也就对我狠心，老往我心口上戳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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