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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干说没意思,一边说一边实践更容易说清楚,跟我来。”
单伏天起身走了几步,却发现梁德迟迟没有跟上来。
“干嘛呢你?”
“你说这个法子是袁指导想的?”
“对啊,怎么了。”
老袁啊老袁,没想到我还是逃不出你的魔掌。
罢了,也许为武学创新无私奉献就是我的宿命吧。
梁德毅然决然地迈开腿,一脸悲壮地跟在单伏天身后,和他一起走到了酒吧的后面。
一道残破的大理石拱门立在离酒吧不远的地方,穿过拱门,是一座占地十余万平方米的圆形竞技场,豺狼人阿犬和先前围观梁德的那些肌肉佬们都在里面激情互殴,赤铜色的夸张肌肉挤满了竞技场,当当当当的锻打声不绝于耳。
没有走位闪避也没有见招拆招,就是直截了当的互相伤害,挥起铁拳把对面同学的脑门锤得火星四溅,更有甚者,各自抡起一两个同学在空中互砸,砸人的和被砸的都在狂呼大喊,那种近乎疯癫的声音刮擦着耳膜,一听就知道他们已经痛苦到了极致,但这些人却在一次又一次地更新“极致”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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