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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剑真人和凌霄月用千里传音的法术对话，别人只能看到双方在无声的对视，听不见她们说啥。

        其余两位真人如老僧入定，下方的风琴却若有所思，又抬头看了一眼方舟，眼中露出复杂之色。

        多优秀的天才啊，怎么就跟错人了呢，她们天剑宗难道不好吗？

        凌霄月听完玄剑真人的话之后，哈哈一笑：“天生贱人？这小子确实很贱，不过我暂时没有换徒弟的打算，什么时候等我腻歪了，咱们再说，就是不知道以后二手货你们收不收——啊，你掐为师干什么？”

        凌霄月回头瞪着方舟。

        方舟维持着恭谨谦逊的表情，淡定的把手抽回来，你特么才是二手货。

        而且他终于发现，偷袭的话，这个女人被掐到也是会疼的，这是个好消息。

        见到凌霄月拒绝，玄剑真人不由得露出惋惜之色，多好的天才啊，就这么糟蹋了。

        凌霄月朝她挥挥手，控制着酒壶朝云海飞去。

        望着那远去的酒壶，御剑真人才低声道：“她怎么说？”

        玄剑真人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问我们以后二手货收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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