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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确定。”叶灵汐耸了耸肩道，“得具体研究了才知道，可现在不是不让我给治吗？等死了之后我再研究出解毒方法又不能死而复生，还操心那么多干嘛。”

        赫连冥烨半晌没应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神中竟带了些笑意。

        “这么说，真的愿意去给我收尸？”赫连冥烨看着她，半真半假地问着，“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这许诺都奏效？”

        “只要的人能拿着这牌子找到我，我绝对赶到。”叶灵汐道，“决不食言。”

        “好。”赫连冥烨握紧了手，将那小木牌牢牢裹在掌心，“既然这么说，那我可就当真了，叶大夫可要把这约定记好，别忘了。”

        叶灵汐盯着他的眼神就有些不善了，“我看上去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赫连冥烨笑了笑没再说话，见叶灵汐抽了抽鼻子，似乎是被冻地不轻，他解下身上的狐裘披到她身上道：“叶大夫快回去吧，我也该走了。”

        “赶紧走赶紧走。”叶灵汐不耐烦地冲他摆了摆手，“遇到们这种不懂惜命的人，能把我们大夫的肺都给气炸，早走我早清净。”

        说完她又把那狐裘给扯了下来要还给他，“自己穿好，我离家就两步路，用不着这玩意儿。”

        赫连冥烨没接，冲她略一点头便转身走出了小巷。

        叶灵汐再追出去的时候早已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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