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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真已经习惯了，眼前这个人早就知道她是谁了。

        顾真也懒得再掩饰，开门见山：“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孙维启从后座摸出来一个保温杯，又摸出来两个纸杯，煞有其事的倒好水，递给顾真。

        他一系列动作看似随意，顾真却看见他的手微微颤抖。

        孙维启微笑着说：“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真接过水，却放在掌心上没有喝。

        她轻轻叹息，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顾光耀的女儿的？”

        “准确的说……前些日子，距今不过十天。”

        “是杨春生？”

        孙维启点点头，证实了顾真的猜想。

        顾真淡淡问道：“所以，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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