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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到了下班的时间,刘广惠画了个妆,推开顾真办公室的门,对那个发呆的女人说:“今天,喝一个?”
顾真回过神来,看着窗外的大雪,确实是喝点酒的好天气。
酒过三巡之后,顾真凶相毕露,揽着刘广惠的脖子:“说,你说,我是不是该直接,问他!”
刘广惠捉摸着说的应该是感情事,于是出谋划策:“对,咱们长得五迷三道的,还怕降不住一个小伙子?喜欢就直接说,就问他!”
五迷三道是用来形容自己的?隔壁桌的小混混差点把水喷出来,再一瞧俩人,长得是挺带劲,不知道是不是附近的大学生。
隔壁桌两个小混混一对眼,有门,等这俩人喝多了,一人一个,刚好。
于是这酒接着喝下去,铜锅炉子炖酸菜的门店,就剩下这两桌了。
顾真还在念叨:“我是问,他呢,还是,问他爹?这件事,吧,和,和他俩都有关系。”
“畜生!”刘广惠摔杯子怒吼:“他爹竟然对你也……!真真,你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不和我说呢?”
刘广惠心疼的抱住顾真:“我早该想到的,毕竟你是一个火树银花的女的,我瞧着都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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