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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子航歪头看了看他：“是幼儿园的。”

        “小朋友？”

        “还有老师和院长，不过他们都是偷偷说的，我也是偷偷听到的。”

        程聿没想到一个小孩子会如此敏感：“那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好吗？”

        容子航一本正经地纠正：“可是他们没有胡说啊，盛总爸爸的确是假爸爸。”

        程聿和容堇对视了一下，都是一愣，程聿问：“为什么？”

        容子航挠了挠头：“因为盛总爸爸姓盛，我姓容。幼儿园的小朋友还有老师们，他们都不这样，他们都是爸爸姓什么，他们就姓什么。程先生，你爸爸是不是也姓程？”

        程聿怔了怔，点了一下头。

        容子航耸了耸肩，一脸都是“你看吧”的表情。

        容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低头沉默了几秒，拍了拍容子航说：“快去吃你的东西吧，程先生刚到，还有事要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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