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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组十几个成员,一边弯腰捡下巴一边往房间里撤。
“握草,盛总和那个容堇是什么情况?我还以为外界传闻是假的。”
“那个容堇,是从墙上翻过来的吧?他们平时都玩儿这么野的吗?这是什么新情趣?”
“走吧,回去还得赶投资方案,你们是闲得皮疼吗?跟公司其他人一样烂嚼舌根?”
议论声渐渐远去,温泉私汤只剩下了容堇和盛西岩。
盛西岩稍稍侧身,扭头看向身后:“还不出来?”
容堇小鹌鹑一样抱着双肩抖:“他,他们都,都走了?”
盛西岩笑着“嗯”了一声,一抬手,把浴袍脱了,给她披上。
她微微抬眼,正对上他结实的小麦色胸膛,皮肤上还挂着几滴水珠,细腻,泛着幽幽的光。
只是锁骨向下的地方,有一处浅浅的伤疤。
那伤疤虽淡,却很长,似乎从喉结下方开始,一直延长了二十公分,有点像烧伤,却又没那么狰狞,容堇愣愣的,盯着看,心想,昨晚她怎么没注意到?
不对,一直以来她都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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