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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江立行见她脸色不好，也不好多问“这些文件你先看，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随时问我”

        “嗯。”江小北点点头。

        ……

        顾宅。

        顾风走进书房就见顾南辰站在落地窗前，似乎心事重重。

        “先生。”

        “有消息了吗？”

        顾风将手中的文件递到桌前“方芳的尸体已经找到了，我问过法医那边，说是意外失足落水，她没有什么朋友，家里只有一个病重的母亲还在住院。”

        顾南辰回过身拿起桌子上的文件，“也就是说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是……”

        “给方芳的母亲一笔赡养费。”顾南辰眉心轻蹙“就当是补偿她为顾氏工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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