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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吗？秦国的国君最近闭关冲击玄灵境二层了。以前二十年秦国可都没有一个玄灵境二层啊……”

        “听说他们换了很多高品丹药，很多人都闭关了。可我们却什么都没有，连疗伤药都要去求。”

        “嘘，小声点。那些高品丹药都是从凌天帝后白纾芸那里拿的，族内不允许提到此女……”

        “不就是说对方是我们的死敌吗？可那又怎么样？人家实力那样强，单凭一人之力都在我们之上了。要我说，是圣女大人一意孤行……”

        “是想死吗？要是给别人听到了……”

        那些个境界比她低的子弟们，私底下窃窃私语着，谈论着外面的变化。

        齐楚秦燕四国得到的助力越多，大家就会越来越不安分，没有人愿意一直安于平凡，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不受外物的诱惑。

        实际上，绝大部分人都是经不起诱惑的。

        那些闲言碎语，有了一就会有二，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像是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越滚越多。

        甚至于，白纾芸和夙天胤的强大，在他们心里筑起了高高的敬畏。有些人开始质疑她当初的决定，质疑那一次惨败是因为站错了队。或许应该像是齐楚秦燕那样的站队，他们的今天可就完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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