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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姜忱笑开，“都是他教的。”

        “咦，墨元涟处事很厉害吗？我之前听人说他的性格很随意，我以为是不懂人情世故呢，我说的是他之前，十几年前的那个他。”

        尹助理回我，“知世故而不世故，应该说是懒得世故，墨先生对这个世界懒得敷衍。”

        我评论道“倒是一个从心的人。”

        姜忱同我说道“被欺负多了就不想被任何人欺负了，反而做起了欺负别人的角色。”

        我下意识问“他现在还欺负别人吗？”

        尹助理给我答案道“欺负。”

        “你们一个是席湛的助理，一个是我的助理，但是你们两个对他的事还蛮知情的。”

        两人都笑而不语，话题打住。

        二十分钟之后甘露就从机场里面出来露了面，或许是之前的生活习惯，眼前的甘露穿着一件旗袍，身材凹凸有致，气质绝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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