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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好厚厚的冬袄，向晚出发前往社区内的一个大礼堂。

        到了礼堂，如她预期的，四个哥哥姊姊尚未到。

        远处帮忙搬椅子的王雁杰看见她，立刻放下手边工作，走过来问她：「你自己一个人？向阿姨呢？」

        在门口徘徊的向晚，被王雁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一跳，「我妈妈出国工作了。」

        王雁杰了然地点了下头，环顾周遭的人来人往，踌躇了会儿，猛地拽住向晚的手臂，「活动还没开始，我们先出去走走吧。」

        说话的时候，他毛帽下的一对耳朵染着点点绯红。

        「唔，咦？」向晚被他拉着走，眸子渗出些许惊慌与困惑。

        路上，时有一两台摩托车或脚踏车骑过，王雁杰忽地问：「上次运动会，你和白哲玩得开心吗？」

        向晚抬头瞄他一眼，讶异他为何问起白哲。

        「嗯，挺好的。」但她还是答了。

        王雁杰顿住几秒，「是喔。」接下来一语不发，沉着脸快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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