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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竟然为了一颗不死药就把瑶姬杀了，真是杀鸡取卵。

        到了无人之处，西王母不再端着，冷着脸问：“九歌，你今日这是何意？”

        被拦下来了，黎寒光暗暗叹了一声，面上还是像没事人一样，温声对羲九歌说：“我在外面等你。”

        大殿中响起抽气声，仙人们窃窃私语，都不知背后还有这段故事。九天玄女皱眉，不满羲九歌越俎代庖，暗暗提醒道：“他既已度过了雷劫，说明上天认可他的道。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有人以仁入道，就有人以杀入道。既然天道都认可这种修炼方法，还有何可指摘的？”

        阮钰知道昆仑再无可能，西王母再看好他，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区区散仙拂羲九歌的面子。阮钰不愿意再在这里受折辱，拱了拱手，转身就走。反倒是他的师父逍遥真人一步三回头，看起来不甘心极了。

        西王母也确实没有留阮钰，但等人走后，西王母的脸色沉下来，道：“明净，你随我来。”

        众仙感叹片刻，忽然有人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说：“但神女是怎么想的还真不好说。你们有没有觉得，明净神女去了一趟凡间，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逍遥真人张大嘴，不明白阮钰刚来天界，哪里得罪了昆仑的少主？以羲九歌的身份，她公开说不喜欢阮钰，天界还有谁敢对他们师徒抛出招揽？

        羲九歌觉得虽然她没有按照天界安排的命格走，但她活得问心无愧，正所谓道法自然，西王母应当能理解她。然而没想到，西王母听到她的话却大惊失色。

        还是来了，羲九歌攥了攥手心，坦然说：“是我日久生情，顺心而为。”

        逍遥真人想要辩解，阮钰却平静地止住逍遥真人，说：“师父，不必多费口舌了。明净神女一心为故人报仇，我们多说无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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