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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这不会是一场温情的驯养，只会是杀戮前的试探而已。”

        毋相忘的双眼在这时亮得惊人：“阿比斯，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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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阿比斯沉默了很长时间，这对祂来说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以至于毋相忘几乎以为祂不会回答了。

        但祂最终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

        “我亲爱的心上美人。”

        “很遗憾我也无法给你答案。”

        “这个答案或许要到终点，你亲手揭开才能知晓。”

        阿比斯在说这话的时候祂面上的神情几乎带着些让人心痛的、沉重的哀伤了。

        “选择权并不在我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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