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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甥女和林白榆同学两年，又在他的画室里学了两年，要是嫉妒，早嫉妒过了。

        张扬冷哼：“你就是。”

        林白榆嗯了声，也没说自己的画现在还好好的。

        林白榆手搭在画上，低首。画的背面果然有点灰尘。

        林白榆嫣然一笑：“我确实蛮烦她的。”

        她脑袋里思想混乱，顺着隋钦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发现是出店，只不过是后门。

        张琴语见他越来越生气，连忙说：“我……我就是偷偷看了一下他们的画，这又不犯法。”

        张扬脸色不好看，“我都知道了，你还不说？”

        有人把她的画从画室里扔了出来，为什么？讨厌她？还是不想让她的画放在那儿？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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