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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来了，的确是陈有凤曾经来过的地方。

        他走到一个柜台前，能够确定陈有凤的照片就是在这个地方拍的。

        大厅里人不多，只有几位顾客模样的人挑选珠宝玉器。有金发碧眼的洋人，也有亚洲面孔。

        每位客人身边都有一位穿得跟玛妙丹一样的导购员在为顾客讲解，帮他们试戴。

        语气温柔甜美，服务周到。

        宋静问玛妙丹：“你们身上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公司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每个人身上带的这些饰品都是公司的卖品。”

        “哇，太羡慕了。我以后也能天天戴着吗？”

        玛妙丹：“会的。”

        就算不是自己的，每天能够免费戴着也是赏心悦目，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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