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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认真观察者他手背上的变化。
左手烙印痛入灵魂,原本的‘尖牙’正一点点分解扩散,随后重组成一个血红圆环。就在银发女子即将进入下个环节时,一声枪响在白浪耳畔炸开,打碎了无形的结界屏障,然后是陡然拉高的耳鸣。
震耳欲聋的炸裂噪声如滚滚闷雷,在通道中激荡,惊醒麻木恍惚的路人。障眼的结界消失不见,一个活人被悬挂在空中,出口瞬间乱成一锅粥!
女性的尖叫声、路人惊呼声不绝于耳,人们四散而逃、慌不择路、相互推搡,通道瞬间拥堵起来。
那控制着白浪的女子,在枪响瞬间身体剧烈颤动,头部被子弹击中,然后夸张后仰,白皙的颈部向后弯折,发出薯片被捏碎的脆响。她的双腿为保持平衡,连退两步。
与此同时,缠绕在白浪身上的血线,也应声断开十几根,让他呼吸稍微顺畅,有了些许挣扎反抗的余力。
白浪试着动了动手指,依旧杯水车薪,还是牢牢被挂在空中,心有余力不足。
就好像一条刚上岸的年轻腌渍咸鱼,尚未熄灭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自以为努力就能翻身?却不知‘一条咸鱼即便成功翻身,另一面依旧是咸鱼!’的真实道理。
第一声枪响尚未落下,接连不断的子弹向女子覆盖射去。惊恐的人群纷纷向两侧避退,让开一条路径。
白浪再次感到血液逆流的痛楚正在加剧,全身肌肉痉挛紧绷、额头青筋炸起,发出痛苦的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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