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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循声拐了两个弯,终于望见红衣女郎站在一间烧掉了大半的仓房前,门已砸开。
木门上果然被人用锐器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图案,勉强能辨出是个身体滚圆、耳朵竖起但大小不一,还有长尾巴的生物。
若非阿眉说周弦毅刻下的是狐狸,燕三郎多半会以为他刻的是头猪。
长尾巴的猪。
无怪乎千岁嫌弃它丑。
“好消息是,针胎花果然在这里。”
她降落时可不温柔,自带大风压落。原本趴在仓库燃烧的大火一下被罡风压得只剩两撮小火苗,还想努力苟延残喘,千岁挥了挥袖子,将它们直接摁灭。
所以燕三郎赶到时,这处仓库的火暂时灭了,只有浊烟排空而起。
他二话不说,钻了进去。
“坏消息是,只剩这些了。”千岁引着他走去最深处,往前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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