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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丰终于逮着机会发问了“对了,司南翔死了,我们就安了?”
“对。”
“你……”赵丰犹豫了一下,“你在春明城的任务就结束了罢?”
风灵昭轻轻嗯了一声。
“那么,你何时打算离开?”
风灵昭轻笑一声“你着急赶我走?”
“不敢。”赵丰赶紧摇头。
“你是舍不得我走?”
“我就问问。”赵丰轻声道,“终是患难一场。”
风灵昭轻轻吁出一口气,往后靠到厢壁上“闵龙子已经清醒,回去就可以审讯。至多明天清晨,我就会出发,回去领军攻打得胜王老巢。如果运气好——”
她缓缓闭眼,终于露出一点疲态“梁国的战争或许就可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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