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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容生有时细看自己三个弟子,年纪最小的那个才好似最是沉稳,不由得暗暗摇头。
这一日,刑天宥上门。
他外出办事,正好路过春深堂,干脆叩门一叙。
燕三郎正在给猫儿洗澡,听黄大禀报即道“奉茶,让他稍候。”
他继续给白猫一丝不苟清洗完毕,结果它一出水就迫不及待地抖毛,撒他一头一脸水。作为报复,燕三郎抓过软毡一把将她兜住,在她抗议声中又捏又搓,直到猫身上的水分都被汲干,他才放她跑路。
他去见刑天宥,衣服上还沾着点点水渍。刑天宥见状奇道“这是怎么了,为谁风露立中宵?”
这一句调侃意味很浓,但燕三郎面无表情“刚才在洗猫。”
刑天宥不由得大笑“你那猫儿若是佳人,你就是天底下最尽责的丈夫。”
燕三郎挠了挠头“找我有事?”
想起正事,刑天宥脸色就沉了下来“最近百顺源的生意受到很大影响,利润几乎减半。”
燕三郎想也不想就道“涂家?”
“是。”刑天宥有点不爽,“涂家出了医治瘟疫的药方,名声大噪,城里人一下都去他那里买药。”涂家行此大善,品德高尚,大伙儿对他家的药堂子更放心。何况人家连名医束手的瘟疫都能治好,自家那点小病小灾还在话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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