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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敬天躺在地上，心中恐惧到极致。

        刚才那一瞬间，他清晰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恐惧。

        姜寒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外，他知道大夏女帝一定会出手。

        因为大夏女帝绝对不会让他死在这里。

        “杀不不杀？”大夏女帝居高临下，看向姜寒，眼神孤傲。

        “留他一条命吧。”姜寒冷笑道。

        杀与不杀都没有意义，澹台敬天的道心已毁，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丝毫寸进的可能。

        不仅如此，他的心境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跌境。

        到时候，他的修为只退不进。

        这恐怕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哼！”大夏女帝嗤鼻一笑，当即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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